再看周濂月,他懒散地歪靠着,也正看着她。
她酒液没有咽下去,就这样凑过去,在他的膝头坐下,细长手指一把揪住他浴袍的领子。
对视一瞬,呼吸时起,时落。
是周濂月先没忍住,伸手便将她脑袋按住,再去吻她。
朗姆酒和可乐。
独属于他们的记忆和信号。
南笳手指轻抚他滚动的喉结,轻声地喊:“周濂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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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整晚,他们都在做这件事,不知疲倦。
她初始喊他周濂月,然后变成濂月,濂月……如同恳求的梦呓。
仿佛酗酒的人,戒除很久,熬过了漫长的戒断期,再接触酒精的一瞬,所有意志瓦解得一干二净。
到凌晨三四点,不知谁先投降,他们终于休战。
南笳窝在周濂月的怀中,整个人再也提不起丁点力气。
她喃喃地说:“我好像有点害怕睡着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怕醒过来看不见你。”
“……我上午的安排不都已经推了?”
南笳笑了一声,“拜托你可不可以浪漫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