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笳少见关姐这样,她一直是个很官方做派,很八面玲珑的人。
“关姐?”
关姐回神:“知道我那时候为什么答应周总的邀约,来做你的经纪人?我以前签过一个艺人,跟你一样的好苗子。我操之过急,就想赶紧将她捧红,结果揠苗助长……她没抗住骤然大红大紫而随之带来的压力,患了抑郁症,这几年基本都在休息,事业也耽搁了。”
南笳说:“难怪你对我这么宽容。”
关姐笑了笑。
“她还愿意演戏吗?要没退圈,你可以再签她。”
“我回头去找她问问吧……”关姐叹气,“也不知道她愿不愿意见我。”
南笳托腮,打量着关姐,笑了笑说,“跟关姐你偶尔交心的感觉,还蛮叫人不适应的。”
关姐笑:“我知道,你见我第一面的时候,觉得我市侩极了。”
“哪有……”
“没有?”
“是有一点吧。”南笳笑说,“但人都有另外一面,而且人也是会变的。”
关姐了然的神色,“这话,听起来不是在说我吧?”
南笳笑:“别拆穿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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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,周濂月离开公司,去了西山那边。
进门便是热热闹闹的场景,南笳和周浠坐在沙发上,听一个韩国的说唱节目。
说是听,是因为她们还在边吃东西边聊天,两人频频咬耳朵嘀咕,不知在聊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