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跌落在水里,头发都打湿。
周濂月来捞她的脑袋,低头吻她。热气让她缺氧,于是只能去抢夺他的呼吸。
结束之后,周濂月起身去拿了烟和打火机过来。
南笳将百叶窗卷起一半,开了窗。
四月微凉的风吹进来。
周濂月重新跨进浴缸里躺了下来,水位上升寸许,漫过她的肩头。
她伸腿,脚掌去蹬他。
他闷笑一声,将烟递了过来。
南笳衔着烟,坐起身,手臂趴在陶瓷浴缸的边缘,往窗外看去。
高层公寓 ,视线所及是高楼之间星点的灯火。
她手臂一撑,托腮转头看向周濂月。
他正闭着眼,整个人显出一种满足之后的微微倦怠。
似乎是觉察到她在打量,周濂月睁开眼睛。
他微微眯着眼睛看她,当他不说话的时候,神情总显出三分深雪似的冷。
只有她知道,他可以有多炽烈。
“南笳。”
“嗯?”
南笳咬着烟,爬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