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瞧着有些倦色,但目光里带两分笑意。
“……”南笳手里抱着两座奖杯,整个人还在轻飘飘的喜悦中。
未曾想,被更大的喜悦击中。
她笑了声,“搞什么,你又串通我身边的人。”
周濂月扬扬眉。
南笳松了手,门在她身后阖上。
她走过去,看见他立在一旁还没拆开的行李箱,笑问:“什么时候到的?”
“刚到。”
“合同……”
“一签完就过来了。”
南笳走过去,在他面前站定,两座女神奖杯都递过去给他,“你看。”
跟考试满分求表扬的小孩一样。
周濂月轻笑一声,抬手捏捏她的脸。
南笳放了奖杯在一旁,在他膝头坐下。
他们轻易想到两年前的那个傍晚,车里,他拥抱她如拥抱一颗灰雀的心脏,而她伏在他怀里掉眼泪,对他讲起天赋的诅咒。
“周濂月。”
“嗯?”
“我才发现,好的坏的,我现在经历的每件事,都和你有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