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濂月轻哼了一声, 倒也没再继续说什么。
片刻,他似情绪平复, 拿了她攒在手里的士力架,沿着锯齿撕开包装, 一下塞到她嘴边。
动作带了点儿不由她废话的暴躁。
南笳不敢再多说什么,张口乖乖咬住。
周濂月声音恢复平静:“你以后接点儿别的。现在角色都太雷同。”
“……雷同?”
“结局都是死亡。你对这模式形成依赖了。”周濂月淡淡地说。
南笳一愣。
“这你自己说的,死亡和沉溺痛苦都很轻佻。”
南笳第一反应是笑, “那期综艺你也看得太仔细……”
周濂月垂眸,目光如薄刃似的轻轻略过。
南笳不敢继续开玩笑了,“……你说得对,当局者迷。”
她早觉察到,周濂月虽说是个商人,不,资本家,但对文学和艺术,却有一种敏锐的直觉。
她小口咀嚼巧克力条,而周濂月则以手指无意识地梳理,她喷了水和发胶打绺的头发。
“后天什么时候拍戏?”
南笳想了想,“下午。”
“带你出去玩。”
“去哪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