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星予连同其父母紧跟着进来了。
苏父和苏母都是大学教授,一个研究天体物理,一个研究国际公共关系。
谦和、开明又健谈的两个人,看周浠和“莫扎特”玩闹,那神情是满心满眼的欢喜。
进门,先去了茶室。
周濂月唤人来沏茶。
苏父和苏母坐下以后打量四周,二人自然也注意到了这里服务员的特殊之处。
待沏茶的两个女孩子走了,苏母委婉地问了这问题。
周浠笑说:“是我叫我哥雇的。”
周濂月进而介绍,实则有一个周浠发起的慈善基金会,不对大众募捐,但接受一些定向捐赠。每一年,周浠都会从自己的股份分红里拿出一部分注入基金会,帮助一些无劳动能力的残障人士。
而有劳动能力的,基金会就会想办法帮他们找工作,或者是进行自由职业的技能培训。
周濂月话音落下,大家看向周浠的目光都变了,仿佛她是头顶光环的天使。
周浠虽然看不见,却能敏锐觉察到大家的情绪,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,“……没有那么高尚的,因为这么做还有一个作用是避税。”
南笳转头看了周濂月一眼,凑到他耳边,笑说:“避税的这部分,一定是周总操作的吧。”
周濂月睨她一眼,倒是应承了她的揶揄,轻笑说:“看来你很了解我。”
“莫扎特”在屋子里待不住,由一个独臂的服务员牵去院子里遛弯去了。
茶室里坐了没一会儿,大家转移到餐厅里去。
或许因为今天人多,且眼前的周濂月,早已不是当初的周濂月,这餐厅竟让南笳觉得,不再那么冷清。
周浠的礼服裙是南笳帮她挑的,香槟色缎而,到小腿的长度,裙摆不夸张,方便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