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笳在厨房里逛了一圈,顺了一把圣女果出去。
周濂月跷腿闲坐在她家简单装修的客厅里,清贵模样,叫她想到蓬荜生辉、光耀其室这两个词。
她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,递了个圣女果过去。
周濂月没接,叫她自己吃。
“冷不冷?”屋里是开了中央空调的,但制热效果一般,比不上北方室内的干燥温暖。
周濂月说不冷。
伸手顺手捋捋她肩膀一侧的头发。
周濂月瞧得出来,在这个空间里南笳是自在的。
这自在跟他在一块儿时还稍显不同,在南城的家里,她更多展现出不附带任何社会身份的那一重人格。
南仲理张罗了一大桌子菜。
南笳估计他们走了之后,这些剩菜撑到年初七、初八都没问题,够管不知道多少年的“年年有余”了。
南仲理拿了瓶酒过来。
南笳瞅一眼,茅台。
就笑说:“我拿了第一笔片酬给您买的那瓶?今天总算舍得拿出来喝了?”
南仲理哼笑一声不说话。
南笳也是能喝酒的,不过不怎么喜欢喝白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