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笳说:“爸,我跟他今晚是住家里还是住酒店?”
“爱住哪儿住哪儿。”
“哦。”南笳想起什么,“户口本放回你衣柜抽屉了啊。”
南仲理一顿,“你俩的红本儿呢,瞅瞅。”
“……谁随身带结婚证啊。”
南仲理就不问什么了,抓了钥匙,换鞋出门。
“您几点钟回来?要等您吗?”
“用不着。你自己招待好你的人,我烧这顿饭已经仁至义尽了,陪聊陪玩的我可不干。”
南笳笑了声。
到晚上九点半,周濂月醒了。
他从卧室走出来,看南笳单独坐在客厅里,“你爸还没醒?”
“早就出门了,估计都赢了三四圈麻将了。”
“就你一个人。”
南笳笑:“这不等您吗周总。你要出去打牌吗?我来攒局。”
“我先洗个澡――晚上住这儿,还是住酒店。”
“都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