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好一会儿,她轻轻呼出一口气,“我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周濂月一顿。
她抬头,亲他,“我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“刚刚?”周濂月笑问。
“刚刚。不可以吗?”
“可以。”他说。
都不再出声。
音乐声和雨声,一切都是轻缓的。与之相反的是他,像跳脱出既定框架的乐章,音符激扬。
她直接接纳他,某种指向性明确的想象,叫她觉得一切都变得不一。他也变得不一,那种力量像是要拖着她一毁灭。
或许,爱的奔赴本身,是自毁倾向达极限的唯一选择。
他没有别人,只有彼此。
明知毁灭的结果,也会毫不犹豫赴约。
爱是世间唯一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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