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瓶高浓度的白酒,纪斐言硬是面不改色地敬了下去,直到整瓶酒被倒完,成为空瓶。
这一瓶结束,还?有下一瓶。
就?在纪斐言准备离开时,手臂传来一个不由分说的力?道。
“纪斐言,你疯了吗?”秦煜时低声呵斥道。
“这是我的家事,还?望秦导看在过去的情分上?,别太干涉我的选择,”纪斐言看着他,声音同目光一样平静,“如果?秦导担心被我牵连,那就?更应该跟我撇清关系。”
“你……”秦煜时眉头微微皱起,眸底似克制着某种愠怒。
阿谀逢迎的人他见过无数,急于跟他撇清关系的,纪斐言还?森*晚*整*理是第一个。
这一刻他才意识到。
如果?他必须要阻止他,那么他也没有维护他的权利。
这里不是片场,是纪家的场地。
而他们?本就?不是朋友。
更不会是……
“抱歉秦导,我还?有事,就?先失陪了。”
戛然而止的声音,打断了秦煜时的思绪。
纪斐言端着酒杯与他擦身而过,离开了这片区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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敬完前来参加宴会的宾客,纪斐言的胃烧得相当厉害。
他的酒量是一瓶白酒,多喝的一瓶几乎要了他半条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