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子,狼潮有些坐不住了,只见他猛地从椅子上弹起,犹如离弦之箭一般飞速朝门口奔去:“柳,竹,筠”。
待到临近门边时,他忽地停下脚步,稍稍定了定神,然后伸出手去。
拉进来一个年轻男人。此人身上穿着一件浆洗得已然泛白的衣衫,略显单薄的身躯显得格外清瘦,但即便如此,也难以掩盖住其眉宇之间流露出的那份倔强与坚毅。
一头乌黑的长发被一支简单朴素的木簪牢牢固定住,虽然发型并不华丽复杂,却梳理得整整齐齐。
男子进门后只是微微颔首示意,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未曾看向屋内的任何人。
“我们累了,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吧。”狼潮说罢拉着柳竹筠就离开。
“逆子…咳咳…”狼察尔气愤的满目通红。
狼图拍着叔父的背:“叔父,您先别着急。我稍后去看看什么状况。”
安抚好叔父,颜玉宁就朝着大哥狼潮的房间走去。
“柳哥哥…柳…哥。哥…夫,君…夫君…”还未走到门口,就有声音隐隐约约的传来。
狼图听不分明,又走近了一些,房里传来:“哥哥……哥哥……真…厉,害…”还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喘'息声,床头板撞,击声,声音之大,毫无顾忌太阳还未落山。
饶是狼图这等厚脸皮,也不觉有些面红耳赤…
看着那挂在西边的落日,狼图转身默默离开。
另一边。
“主人,那人要怎么处置?”黑衣蒙面人问道。
“那人还没醒?”红烛把玩着手里的骨哨头也没抬。
“中了主人的毒针,没有三天三夜是醒不来的。”黑衣人道。
“也是。”红烛走到铜镜前坐下,梳理着自已的红头发:“等他醒来,速来报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