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锐提醒她:“那请你,等会亲自去找谈总说明情况。”
方瑅灵抿了口水:“他在哪里?”
她请假了一周,他们就断联了一周,那晚上几个瞬间的亲密接触后,随之而来的是一段漫长的空白期。
她甚至怀疑,她算是已经和谈亦接吻了吗?还是那最多只能形容为嘴唇触碰、牙齿咬合的动作?
“会议室。”
徐锐正好有份文件要送,他递给方瑅灵,交代她送到会议室。
她推开会议室的门时,会议正好进行到了尾声,她安静地站在一旁等待。
会议结束,方瑅灵把文件送到谈亦手里,他在快速翻阅后,在末页签字。
对于她的出现,他的反应无波无澜,就像她从没因伤请过假。
钢笔的笔端在纸上落下的最后一笔,有着飘逸上扬的趋势,谈亦未抬眼:“伤好了?”
他语气轻淡,随口一问。
方瑅灵怔了怔,她没想过他会问,舌尖抵向齿关,伤口很浅,早已愈合了,但她仍然记得舌头被他含在唇齿间轻咬的痛感。
参会的其他人还在,其中一位是方瑅灵之前在投融资部门实习的赵经理。
在赵经理耳里,这只是上司对下属请假理由的公式化问询。
但是,她“受伤”的过程只在她和谈亦之间发生,那段记忆也只属于他们。
这才是她在外人的眼光下,感到微微心跳的原因。
像怀揣着一个只和谈亦共享的秘密。
她没有直接回答他,试探地反问:“刚才徐秘书还怀疑我,要我出示就医记录,所以,谈总是真的相信我受伤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