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吹……不定谁办谁呢。”
唐?囱П兆叛坌πΓ?毫不在意。就好像以前流行过一阵,问说突然变成女的该怎样,他们的回答一致是“让宿舍里的哥们先爽爽”。没人在意这个,开个玩笑还能当真,实属有病。
但是……
唐?囱?抬手遮住眼睛,阻隔掉白花花的日光灯对视神经造成的刺激。应该是有大行动,同僚们纷纷起身洗漱,旁边一片嘈杂。终于,人都走了,整个房间里除了他自己的呼吸声再没别的动静。灯不知道何时被谁关上了,正是破晓时分,置身于静谧而黑暗的环境中,繁杂的欲念忽如猛虎般咆哮出笼。
他咬牙忍着不断冲击大脑的异样感觉,抬手按住嘴角,紧紧闭着眼,细细品味那炙热而柔软的记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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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隔多年,尤老师完全记不起樊丽失踪后的第二天,班里有谁请过假。而其他的班主任不是转校离职就是和她一样,也记不得了。当时他们既要配合警方调查,又要向即将高考的学生们隐瞒实情,神经绷得太紧,根本没心思关注出勤这种小事。
意料之中的事情,唐?囱е缓眉绦?用问题唤醒对方的记忆:“那么有没有哪个学生的表现,让您或者其他班主任觉得特别不同寻常?”
尤老师那会是年级组长,如果有学生出现明显的异样,班主任肯定会跟她通气。
沉思许久,尤老师摇摇头:“樊丽出事的时候离高考还有不到四十天了,老师都盯着成绩呢。”
“高考成绩和预期的差太多的呢?”唐?囱?问。
如果林冬的推测没错,考砸了的情况极有可能出现,心里有事,肯定影响考试成绩。
“那可多了去了。”尤老师摆摆手,“至少有两成孩子没发挥出应有的水平,高考的时候不在本校,环境不熟悉就特别容易紧张,有的心理素质差的,能在考场上晕过去。”
林冬追问:“那一届有这样的孩子么?”
尤老师忙不迭点头:“还真有一个,我记得特清楚,三班的李媛,考英语,听力刚结束,监考老师就通知我们送氧气枕过去。当时她那脸色哦,惨白惨白,我看像低血糖,赶紧塞了她块糖。”
“她平时是那种很容易紧张的孩子么?”
“不是,她练体操的,参加过全国比赛,性格特别外向开朗,当着那么多观众她都不紧张,这考个试……”尤老师皱皱眉,“再说她那会按特长生招进科大了,随便考考够三百五能提档就行。”
和唐?囱Ф允右谎郏?林冬问:“您还能找到李媛的联系方式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