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汐在心里宽慰自己,事在人为,这条路不成还有其他路。
……
梁教授的屋里,梁见铖还在客厅不紧不慢地整理自己,又是穿外套,又是系围巾。都弄好了,还要穿鞋系鞋带。
一个大男人穿什么短靴……
梁教授看得心烦意乱,还没有等梁见铖直起身,把黑色尼龙袋上装着的两条烟直接塞在他怀里。
梁见铖两只手摊着,托住烟,面容那个无奈。
他今天就不该好心好意千里迢迢地赶过来看自家老头,如果不来,他就不会被这两条烟顶来顶去,前面开门的时候被顶。
现在又被……
梁见铖也不是故意这样磨人,外面零下温度,总让他穿个外套吧。梁教授可不管不顾这些,脾气大着,他看两条烟不顺眼,看地上那扎堆的礼盒也不顺眼。
“燕窝拿走,我不吃上这玩意。”梁教授又往儿子梁见铖怀里丢了一盒燕窝。
还有一盒红色包装的是什么?
红糖朱古力粉?都是一些什么玩意!当他在宜城坐月子吗?
梁教授把这盒红糖朱古力粉也丢到梁见铖怀里,梁见铖自己两只手都快腾不出来了。
“行了,你再放几样,我真追不上了。”梁见铖清淡说。
梁教授面色冷硬,又透一点尴尬。
梁见铖无奈地叹了口气,有人这般嘴硬心软,好不容易有个学生能来看看他,还要被他冷言冷语赶走。
反而那个女学生年纪轻轻,真是厉害。父亲说了那样的狠话,不仅没哭还能笑得说出想法来。
梁见铖摇摇头,拎着两条烟和两盒礼品下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