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发力咬住她肩头,血腥味在舌尖绽开。
周妙的惊叫裹着情欲,指甲在我后背抓出新鲜红痕。
这力道比沈绵狠三分,她总是会收力,说怕影响我第二天穿西装。
又是沈绵,我真是疯了。
我愈加发狠。
窗外突然掠过救护车的鸣笛,同周妙的叫声一起将我的神志推向虚空。
这不对,这一切都不对劲。
我刻意没有关注沈绵的一切,直到第七天我鬼使神差开到城西别墅。
沈绵最后一次出入记录停在上周三凌晨三点,监控画面里她抱着牛皮纸袋,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拿。
“又闹脾气?”我感到头疼。
去年有一次因为周妙的电话错过了答应她的演出,她也是“离家出走”了好几天。
最后还不是回来向我认错。
她总是认不清状况,她只是周妙出国时的替身,对纪家的一个交代。
等到几个月后我们的婚礼上,周妙穿上婚纱出场,木已成舟,那几个老古董不可能真的和我断绝关系。
到时候有的是办法做实周妙的身份,养女?哪家世伯的女儿?
什么都可以,我只要和她结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