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琛出现在舞蹈室门口时,我正在停下挥鞭转在二楼窗口休息。
徐老师往我腰间缠热敷带的手顿了顿。
“需要锁门吗?”
“他怕冷,”我转身对着镜子调整护膝,“站不久。”
果然,没多久他就敲门上楼。
“徐老师麻烦给我一点时间。”
徐老师点点头:“有事叫我,我就在隔壁办公室。”
日光在纪琛睫毛投下细碎阴影。
他摘下皮手套,从大衣内袋掏出个丝绒盒:“上个月拍卖会看到的。”
天鹅绒上躺着对钻石耳钉,和前几天周妙来时戴的那对一模一样。
我无声地笑笑:“这里不需要奢侈品。”
“纪总大老远跑来,是为了给前女友送礼物?”
“前女友?”纪琛的语气低沉了几分,忽然将我拉进他的怀里。
鼻腔顿时塞满苦橙与雪松的尾调。
这是他用了三年的须后水,此刻还混着机场的航空燃油味。
我意识到他刚下飞机就过来了。
皮革手套突然贴上我小腹,隔着层层布料也能感受到他灼热的手心温度,他的喉结剧烈滚动,猛地将我按在把杆镜前。
背后的镜面冷得像手术台,身前却是他滚烫的躯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