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场就冷一句热一句挑衅起来。
旬考让先生喝止了,考后还要接着阴阳怪气。
卫瓒抱着胸,笑他见识短浅:“纸上谈兵罢了,赵括见了你都要甘拜下风,昔日赵国有你,二十万大军也不必被困四十日,当即就能全军覆没。”
沈鸢神色温文和气,指桑骂槐:“赵岂亡于赵括?不过是亡于虎父犬子,赵王后嗣无能。区区口舌之辩,倒有那蠢货放在心上。”
又往来唇枪舌战几回合,两人皆恨得牙根痒痒。
卫瓒走到他面前,说:“沈鸢,你这一张嘴,倒生的厉害。”
沈鸢淡淡抬眸,粲然一笑,说:“比不得小侯爷,书读不多,仗势欺人倒是厉害。”
卫瓒看他半晌,估摸知道他身子骨弱不能挨揍,只提着衣襟,把人掼在墙上。
“我仗势欺人?还是你一直挑拨是非?”
卫瓒倒也没露出凶相,只逼近了耳侧,语调透着一丝懒意:“沈鸢,若是在军营里,我早整治你了。”
沈鸢挑眉:“怎么,小侯爷上过一次战场,便这样了不得了。”
卫瓒便笑,说:“自然了不得。”
“若非如此,沈鸢,你怎么眼红成这样。”
“一个弓都拉不开的废物,倒还想上战场。”
正正好戳在沈鸢死穴上,半真半假红了眼睛。
卫瓒不知为什么愣了一愣,正欲开口。
就听学正在身后一声爆喝。
“卫惊寒!卫瓒!你给我松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