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南星:“……没什么,没什么。”
有人道:“你近来怎么一惊一乍的。”
唐南星痛心疾首、有苦难言:“……”
他的卫二哥啊!
他英明神武的卫二哥啊!
怎么感觉路子仿佛已越走越偏了呢!
没过多时,学里博士便来讲课了,吹胡子瞪眼,训斥他们三五聚堆在一起不做好事。
众人便耷拉着脑袋四散而逃,学堂又充斥着博士的之乎者也、念念有词。
卫瓒听着听着,便有些无趣,下意识去看沈鸢。
沈鸢跟他隔了一张桌案,离取暖用的熏笼近些,他歪着头瞧过去,正能瞧见沈鸢低垂着头读书,眉眼静默,耳垂仿佛白皙晶莹的一块儿玉一般。
看得久了,被沈鸢发现了,抬起头来跟他对视。
他就侧撑着头冲他笑。
沈鸢顿了顿,又装作没瞧见似的低下头。
他勾了勾唇角,去看窗外风光,想着他爹逼他来学里念书的事儿。
也没那么令人着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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