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小侯爷银鞍白马春衫薄,总是让人抛得最多,只是懒洋洋地,跟没瞧见似的。
姑娘见他没什么反应,又去抛边儿上眼睛圆圆、喜不自胜的唐南星。
如此一来,唐南星倒是发了迹了。
晋桉也得了不少,只捡了姑娘的一朵花簪在头上,笑他:“怪道你不情愿叫沈折春呢。”
“若沈折春在这儿,哪还轮得到你。”
沈郎春色可不全是吹的。
唐南星悻悻说:“这可不是我不叫他,他自己不乐意去。”
隔了一会儿说:“你们说,是不是我上回见死不救,让他记恨上了?”
众人笑道:“兴许就是有事儿呢。”
卫瓒听着听着,总觉着有些心不在焉。
其实他这些日子金雀卫和国子学两头跑,若说不想出城跑跑马、松快松快,那是假的。
可沿途见了好些挑着担子,卖风筝,卖糕团,卖春茶的,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。
越是热闹,越没了兴致。
到了城门口人挤着人,他们也不得不下了马慢慢等着。
学生见旁边一个老妪提着一篮子黄不黄、青不青的糕饼卖,模样有些丑却几分清香,便忍不住问是什么。
老妪不会说官话,开口便是浓重的乡音,说了个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