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胜过他,要凌驾在这人之上。
而非如今这般。
风声,雪声,在窗外静静地呼号。
他蜷缩在柔软的被褥中,在卫瓒的一墙之隔,听着那熟悉的呼吸声,咬住了自己的白皙的手背。
漆黑的发微湿地贴在颊侧。
无措、动情,又堕落。
……
次日一早,沈鸢特意起了个早,匆匆将帕子藏起。
一转身正欲去换衣裳,却听见门开了,卫瓒不知什么时候,已早早醒了,已洗漱换过衣裳了,瞧着他道:“起了?”
沈鸢“嗯”了一声,对上卫瓒的眼睛,半晌才轻轻咳嗽了一声,说:“起晚了。”
卫瓒没问他什么,沈鸢便松了口气,下意识要去倒杯茶喝。
却是忽得让卫瓒轻轻喊了一声:“你等等。”
沈鸢脊背紧绷了起来,声音几分僵硬说:“怎么了?”
卫瓒却笑着说:“你往窗外看看。”
沈鸢随手披了一件披风,推开窗。
便见外头雪已经停了,天地之间一片银白,院子里落了厚厚的积雪,大毛二毛正在地上打着滚儿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