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手指摆弄着舌尖。
卫瓒在他耳边引诱似的喃喃,引着他往堕落和软弱的深处走。
指尖卷起他的衣带,眸中几分诱哄说:“之后呢?”
“只亲了嘴么?”
……
下午知雪进门儿时。
只见她家公子难得没在书桌前坐着,而是独自卧在书房的软榻上,拿一册书盖着脸,只露出一只红彤彤的耳朵。
她轻声喊:“公子睡了?”
沈鸢声音闷闷说:“没有。”
这回书往下滑了滑。
除去耳朵,还露出一双跟自己生气的眼睛来。
知雪好笑问:“公子怎的了?”
沈鸢几分恼意说:“没怎么,你跟照霜说一声,以后我读书的时候,不许卫瓒进来。”
知雪嘀咕说:“那咱们哪儿管得着啊,咱们在人家院子里呢。”
沈鸢轻哼了一声。
翻了个身去,背对着人,心里骂骂咧咧,道卫瓒这人就不能哄惯,稍有懈怠就要得寸进尺,过几天还不知道要怎么蹬鼻子上脸呢。
更想骂的是自己,不知轻重,一副没见过好东西的模样,就这么让几只雪兔子给迷了眼了,拿卫瓒当什么好人呢。
殊不知衣带早被人扯散了,颈项锁骨透出斑斑的吻痕来,后背那一点红痣几乎已侍弄得泛红了,横卧在榻上越发像是活色生香的美人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