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刚一出京城,他就跟卫瓒滚一起去了。
他连卫瓒那玩意都碰过了。
上回是用脚踩出来的,只觉着别样的解气。
这会儿情人似的抚弄过了,便觉着跟自己扇自己耳光似的,脸上就火辣辣的。
却忽得听得照霜在门外肃然一声:“公子。”
他跟让人捉包了似的,顿时惊醒起来。
照霜说:“我就在隔壁房。”
沈鸢:“……啊。”
卫瓒这时已歪在他床上,笑得不行了。
沈鸢见着他就来气,心知饭桌上那些都是故意的,卫瓒这人有时幼稚得要命,就是吃过了照霜的干醋,这会儿非要让照霜亲眼看着他俩亲近不可。
这会儿照霜恼了,卫瓒便得意了,在床上把兔子球抛了又接,接了又抛的,还把那兔子球亲了好大一口。
最可气的还是他自己。
怎么就没让照霜把这人戳几个窟窿。
沈鸢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,也懒得理他,却是自己找了处桌子,铺开笔墨,一字一字写信。
先是给姨母的信。
隔了一会儿,又额外寻出些纸张来,写了些旁的东西。
卫瓒自己在床上滚得没劲了,将食盘端出去,便起身光明正大看他写给侯夫人的信。
字算不得多,却是情真意切,状元郎写信报平安都比别人要动人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