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锺道:“站住!”
却已来不及了,那副将自带着人,提刀纵马追出阵去,不过一炷香的工夫,竟追上了那一骑白马的身影。
却听得一声传令。
“落石。”
便是城墙上忽得有巨石劈头盖脸砸下,副将躲避不及,轰隆隆一声。
血流成河。
卫瓒瞧也不瞧,自拍马回城,却是左右人皆叹:“这落石时机太准,有如神助一般。”
若快了一瞬,未免伤了自己人。
慢了一瞬,便毫无用处。
卫瓒勾了勾唇角,忽得瞧见那城墙上做旗帜的裙摆摇晃传信,有浓烟滚滚,自东方而起。
身侧人面色大喜,又笑一声:“好啊,东门也让他们吃了个大亏。”
卫瓒笑了一声,轻声说:“他们的投石车和头车都在东门,此刻怕不是毁尽了。”
他想都不必想,便知是谁在东门。
照霜。
沈鸢磨出来的一把好剑。
沈鸢将人藏了这样许久,总算舍得出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