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见着知雪眼下是用不上嫁妆了,还不如给她置点家业,往后也好安身立命。
只是天子脚下,想要盘下一处不错的药铺,也得看时机。
沈鸢看了几家,都觉着不够好。
卫瓒说:“你过来,我也看看。”
沈鸢心道这人多少也是京城长大的,便拿着账册和牙人送来的铺面簿子过去。
却不想一过来,就让卫瓒拦腰搂到了床上。
账册掉在地上。
卫瓒懒洋洋说:“我在西街有一处小铺面搁置着,只是地界不错,本没打算好做什么,你自拿去用便是了。”
沈鸢皱眉说:“那怎么行?”
卫瓒笑说:“怎么不行,我院里的账簿不早就给了你了,你的钱难道不给我花用?”
沈鸢还真思考了一下,这婚是匆匆忙忙抢的,的确没想过银钱的事情。
但银钱是好东西。
谁有得多,谁便说话更管用一些。
他苦思冥想旧时男子成婚财产都是怎么算的。
又忍不住打小算盘,想自己那些银钱够不够填补卫瓒这一处铺子的,若不够,岂不是在卫瓒面前丢了人、矮了一头么?
他心里算盘珠打得啪啪响,却冷不防被啄了啄耳廓。
日光透过窗纱,柔和又安逸。
卫瓒的声音也含了几分困意,说:“不动你,陪我睡一会儿午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