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本该直接飞墨西哥城,这里?有件非常重要的事,需要他亲自出面。那是我们追踪了好几?年的线索,最近才?有了重大突破。”
付立顿了顿,清明的眼睛看着她。
“可他却突然改道去了美国。”
“您知道吗?本来他行?程上没有‘美国’这一站。”
苏却猛地抬头。
脑海里?闪过江津屿在宴会?门口出现时的样子:领口被扯得?松散、头发也不如以前那般一丝不苟,眼底布着疲倦的阴云。
仿佛一路奔波赶来。
“他来美国是因为……我?”
她难以置信。
付立并没点?破,只是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:“少爷做事,一向条理?分明,又极有掌控欲。他不会?去做没有意义的事,也没有什?么非做不可。”
“除了,他自己‘愿意’,或‘想?要’。”
苏却咬紧嘴唇,没再说话。
心口那股气和莫名的酸涩,好像随着付立这番话,更?加翻涌不休。
Rosetta的午餐并没有让她胃口大开,反倒加了一层说不清的沉闷。
午后,付立带他们来到了科约阿坎区的蓝房子。这座被涂成靛蓝色的房子,是墨西哥最伟大的女画家Frida Kahlo的家。
蓝房子里?到处都能看到Frida的痕迹。
她是墨西哥艺术史上不可替代的灵魂,用最浓烈的色彩表达身体与灵魂的挣扎。
苏却一直很喜欢Frida的作?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