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死者头部所遭受的打击,第一下在枕部,非常重,后面几处明显浅多了,而且留在死者肋骨上的锐器切痕也非常浅,如果捅死者时是和打死者头第一下一样的力道,那么肋骨应该会被切断才对。”
“第一个给了死者一锤子,直接给丫干死了,后面都是另一个人补的刀?”
“我刚做了个试验,基本是这个结论。”
试验?罗家楠皱眉问:“你敲了什么玩意?”
“我把放陈列柜里的头骨拿出来用了一个。”
罗家楠倒抽一口冷气我怎么娶了这么个败家媳妇儿?好几万一个,说敲就敲!
隐隐听到电话那头有抽气声,祈铭知道他这是心疼钱了,说:“交给大米去补了,等拼完死者的骨架,他会把‘六号’粘回原样,不影响拍摄。”
“行吧行吧,你开心就好。”罗家楠日常无奈。反正是祈铭的钱,想怎么造是人家自己的权利,更何况是为了工作。
“你那边有什么进展?”
“我刚到,正准备过一下物证,昨儿忙忙叨叨的没来得及细看,诶对了,那个丝巾上的DNA结果出来了没?”
“还没,昨晚金钏先把死者的做了,他现在在生物实验室,那个我下午做。”
听祈铭那边心情好像不错,罗家楠琢磨昨天晚上那事儿可以翻篇了:“那行,别太累了,到点儿该下班下班,我晚上尽量赶回去。”
“你要是能回来也吃完晚饭再回来吧,我晚上跟杜老师约好了一起吃饭。”
“”罗家楠心头一梗,“他又有啥事啊?”
“我给他拍了那么多照片,他请我吃饭以示感谢,有问题?”
“没问题没问题,内什么,林冬去不去?”
“他不去。”
“就你和杜海威俩人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