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爱的时候还很任性。
真可怕,不知道他什么职业,做他的下属会不会很可怜?光是被他用眼神盯着就会不知所措了吧。如果犯了错,感觉会被他用手拎着直接丢出窗外去。
“你”
高亢的钢琴曲盖过了他的声音,男人并没有听到,他只好提高声调叫男人的名字:“陆……陆擎森……!”
男人转过头,径直地向他走过来,跟他面对面却什么都不说,光是看着。
可恨,你倒是说点什么啊。
操人的时候不说,操完了也不说,从头到尾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讲话、浪叫,尴尬得像一场独角戏。
容印之已经算是话不多的人,谁想到眼前这个人话更少。两个人要一起过一个周末,总不能两天两夜什么都不说光是睡觉做爱吧。
容印之莫名地生起气来。
这算什么啊,把他当成什么了,送上门来的男妓、只要张开腿就行了的婊子吗?
是啊,不然呢?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,你在这个房子里还能成为什么?
容印之垂下眼睛:“你吃过晚饭了吗?”
“嗯。”
又是“嗯”!容印之悄悄捏紧了双手。
“要喝点什么吗?冰箱里有,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。”
陆擎森想了想:“都可以。”
容印之转身又回到厨房,男人沉默地跟在他身后。空气中仿佛还能闻到精液的淡淡腥味,巨大的羞耻感重新笼罩了容印之。这当然只是他的错觉,陆擎森毫不在乎地打开了冰箱,问他:“你喝什么?”
“……福佳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