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也渐渐模糊了这份感情,只觉得顺其自然就好。
以后分开,也不至于伤得太深。
想到这儿,十粒释怀地笑了笑,“怎么突然在意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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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半个月事发前,她还冷静清醒地说“以后分开了,也是常态”。
沈满知静静看着她。
小姑娘也不过二十来岁,混沌现实里走灰色领域走了太久,还能明辨是非参透黑白保持清醒,是非常不容易的。
她想起那天温临餐桌上慵懒随性地接她的话,“……真有了感情,让她成为我的盔甲便是。”
到底是温临太会伪装,上位者的姿态保持得太久,没学会爱人要亲自俯身贴近,才让他的小姑娘感受不到真正的爱意。
她无意使坏,于是稍加提点,“既然在意,就去争取,最坏的结果也是分开,及时止损才最重要。”
十粒撑着脸看她,眸光微亮,“满知姐你以前可不是这么教我的,果然好的爱人,会让人成长。”
沈满知懒散勾唇不置可否,伸手去够桌上的红酒倒进两人的酒杯。
温临微眯着眼看着前边儿又凑在一起喝酒的两女人,发出不满地“啧”声。
“怎么又开始喝了?你看看沈满知手边摆几个空瓶了!”
他朝身边的男人同样投去不满的眼神。
秦宴风抱臂往后轻靠,眸光温和,“她尽兴就好。”
温临嗤笑一声,“你见她喝醉过没?”
秦宴风沉默半拍,浸润过烈酒的喉间微哑,“……见过。”
“稀奇,”温临酒杯隔空碰了下他的,“她没打人吧?”
秦宴风挑眉,“怎么,她喝多了你还去惹她不高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