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只是慢条斯理地靠在立柜边,冷漠地看着这一切。
从粼江出来的人,能是什么善茬?
她京末在京家忍气吞声到今天,只是为了一个人而已。
屋内的人都不敢上前,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迈着双腿不紧不慢地离开了客厅。
拐过幽曲小径,一片竹林,便是整个宅院最偏僻的住处。
装置简朴的小院里,轮椅上的中年男人腿上摊开一幅画。
“爸。”
京末在他面前蹲下,眼底湿润,“我这些天做了一些不好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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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珩修长苍白的手碰了碰她的脸,“受委屈了。”
京末摇摇头,这才注意到父亲怀里这副画像。
是年轻时的母亲。
绝色美人,恃才傲物。
和一年前在ASP昏暗包间里,为小女儿求情,不惜向卫松跪地之时,判若两人。
原来母亲的“缪斯”,也并非良人。
江珩卷起画轴交给她,“替我扔了吧。”
“爸……”
“和我搬出去住吧,这些年委屈你了。”
京末泪水决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