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子应该是休息了一阵,此刻气色看起来好了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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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满知,陪爷爷下一局。”
上一次,是黑白棋子的残局。
这一次,是重新开始的楚河汉界。
“自上次在医院看到你和阿宴一起来,都已经半个多月了。”
沈满知落座在对面,从容不迫地推车,“您状态也好了很多。”
“只有你们小辈过得好,我这把身子骨怎么样都行。”
又绕到这个话题了。
“这段时间阿宴倒是来得频繁,”老爷子骑兵过河,叹了口气,“你是心里有芥蒂,才不愿意来见我吧。”
沈满知垂眸,“之前的事不都解释清楚了么。”
“我说的,”老爷子突然大刀阔斧地以屏风马对上她在前挺兵的仕相,手法之过段,语气却温和,“是二十年前的事。”
沈满知微愣,又不紧不慢地移动盘头马,限制住对方活动。
去年决定和秦宴风订婚前,老爷子就找她单独聊过,聊的就是她母亲湛云清。
她波澜不惊,“既是我母亲的事,我能对您有什么芥蒂。”
“前段时间槐城倒了一批人,其实也不止槐城,二十年前策划你母亲车祸的那些人,都落了牢狱之灾。”
沈满知抬眼,眸色已是有些冷淡。
“所以您一直都知道,我母亲的死不是意外?”
也知道,是沈满知在背后策划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