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,甭管你怎么说,这人情我是记下了。那啥,中午你和我奶别忙活了,我领你俩下馆子去。”
老王头白眼儿一翻:“我差你那顿饭了,你来我家还请我下馆子,你爷知道了不得埋汰死我?”
“行了,你也别张罗了,你奶早就把肘子烀上了,一会儿炒个小鸡儿,中午陪我喝点儿。”
“爷,你瞅这事儿整的,我这占便宜还得吃着你的。。。”
十一点半,饭菜端上了桌。
老太太饭做的不错,东北女人啊,大多数都有个好手艺,也不能这么说,家常菜这一块儿啊,还是女人做饭权威。
酒过三巡,老王头话也多了起来。
“传武啊,其实吧,这房子和铺子啊,我按理说我直接给你都不犯毛病。”
孙传武微微一愣:“为啥这么说啊爷?”
老王头苦笑着摇了摇头:“看样你爷是没跟你说啊。”
孙传武一脸懵逼,他还真没听老爷子说过和老王头的事儿。
“我呀,这一身本事其实都是你爷教的,虽然我会的不多,但是你爷教给我的这些啊,就足够我能养家糊口了。”
“我爷教的?”
孙传武还真不知道这事儿。
老王头点了点头:“那时候你小你不知道,最开始啊,我其实是五队儿的,当时我刚来东北啊,是你爷帮我落的户。”
“你爷当年一直帮着大队办白事儿,我瞅着挺好,我也不害怕这玩意儿,就问你爷能不能教我。”
“你爷和你一样,都仁义,说只要我想学,能学多少就学多少。这不,我就跟着学了两年。”
“那时候我给一个镇子粮库领导的丈母娘办了次白事儿,他就把我整到了镇子里,在粮库一干就是几十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