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他一边应声一边下车。
她挣扎着解开安全带,刚一动,整个人便被他从副驾驶抱了起来。
“我自己能走……”她低声说。
“我知道。”他低头看她一眼。
她没再说什么,只是把脸埋进他肩颈,鼻尖蹭到他衣服上残留的雪松味,身体像被某种莫名的情绪包裹着,软下来。
他抱着她一路上楼,推开卧室门,走到床边。
华砚洲一只手从她后腰托紧,另一只手拉开床尾的毛毯,将她轻轻放下。
站在床边看她两秒,低声说了句:“等我。”
然后转身进了浴室。
哗啦啦的水声很快响起,华砚洲卷起衬衫袖口,手臂肌肉线条在灯光下若隐若现,他俯身弯腰,试水温,调水流,将白瓷浴缸一点点放满热水。
水蒸气慢慢升腾,把整个空间熏得暧昧朦胧。
过了一会儿,他折回来站在门口,看着她还坐在床沿发呆,嗓音低沉:“水放好了。”
她“哦”了一声,起身朝浴室走去。
刚走到他身边,脚下一软,险些站不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