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子一颤,穴口一阵痉挛地收紧,刚刚积蓄的羞耻和愧疚一瞬炸开,所有的抗拒都被撕碎了,只剩下本能的喘息和颤抖。
快感像水波一样一层层涌上来,沙发下陷,她被死死按住,只能被动承受。
她咬着唇不说话,身子却再也撑不住地弓起,泪眼模糊地望着他。
“你以为哭就能让我停下来?”他低笑,眼神里一片阴郁冷意,,“何瑾俞,你现在这副样子,才让我觉得安心。”
他说完,腰身一沉,又一次重重顶入,带着她从未见过的狠劲和控制欲。
那种情绪陌生得让她心底发冷,甚至比疼痛更让她发慌。
何瑾俞甚至有片刻恍惚——她几乎不认识此刻的华砚洲。
那种冷静、偏执、带着隐忍疯狂的狠劲,完全不是她熟悉的那个男人。
她想合腿逃避,却被他粗暴掰开,膝弯死死按住,毫无反抗的余地。
她哭着哀求,声音全被他堵在喉咙,只能无助地被他一次次碾碎所有底线。
身体在他疯狂的撞击下开始失控,高潮一波波淹没理智,蜜液顺着大腿流下,混着他的律动打湿沙发,羞耻到几乎窒息。
最后几乎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,只剩下颤抖和呜咽。
男人终于在她身上一阵抽搐,闷哼一声,将最后一分力气都发泄在她身上。
一股热流射在她胸口,她还没反应过来,就又被他抱紧,仿佛还想把她揉进骨血里,等他终于撤身出来。
带着喘息与余韵,何瑾俞瘫软在沙发,胸口、脖颈都残留着他灼热的痕迹。
沙发、空气、夜色里都是两个人纠缠过后的气息与余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