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睁着那双有点倦意的眼,唇边还挂着淡淡的笑,像是病得没什么力气,只能无赖地黏着她,又偏偏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强势。
指尖暧昧地撩起她的睡裙,手掌探到内裤边缘,指腹轻轻按住最敏感的地方,慢慢打圈。
何瑾俞耳根都烧红了,下意识想躲,却被他困得动弹不得。
隔着湿透的布料缓慢揉弄,一下一下有节奏地磨着,动作既克制又狠,像是故意不让她彻底满足,只把她撩得浑身发软,喘息逐渐失控。
“不要了……很痒……”她哽咽着小声求饶,手指紧紧揪住他睡衣的衣角:“你不是生病了吗?怎么还有力气想这些?”
他低低笑了一声,抽出湿润的指尖沿着她的腕骨缓缓摩挲,嗓音哑得厉害,“心有余而力不足……可偏偏只要你在,它就软不下来。”
“我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。”
他低低喘息了一下,气息混着病中的热度和情欲的躁动:“所以你能不能坐上来,自己动。”
带着点坏心思,引她彻底沉溺。
华砚洲掌心还扣在她腰侧,目光黏在她身上,那只刚刚还在她体内打圈的手指缓慢抹过大腿内侧,将她湿漉漉的内裤褪到一边。
何瑾俞心头一颤,明知道不该顺从,可身体早被他撩得发烫,欲望像潮水一样涌上来。
她咬着唇,扶着男人的肩膀,缓缓半跪上床,顺着他的力道跨坐到他腰上。
隔着睡裤,他的欲望早已胀得吓人。
她指尖发颤,费力地替他把睡裤褪到大腿根,翻出一只套替他戴上,那处坚硬烫热,微微颤动着抵在她腿间。
男人半倚在床头,目光死死锁住她,额角带着薄汗,手掌还在她腰上。
她红着脸,轻轻扶住他的炽热,尝试着缓慢坐下。
他眉头一蹙,喉结微微滚动,呼吸骤然粗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