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珠顺着她锁骨蜿蜒流下,她肌肤雪白,像瓷,濡湿后更显得冷艳而生人勿近。
沉卿辰站在原地,整个人僵住。
他身上还残留着她的味道,性器早已挺立,帐得疼痛。他从不屑于为任何女人动情,更不会对一个还未真正得到的女人产生失控的欲望。但此刻,他动都不敢动。
像是怕一动,就彻底丢盔弃甲。
周若涤洗完,走出来没说一句话。她拿起他迭得整整齐齐的白衬衫,擦着身体,动作缓慢而细致,擦到脖子、手臂、锁骨、胸口,连大腿内侧都没放过。
沉卿辰喉结滚动,眼神沉到极致。
而她擦完后并没有把衬衫穿上,而是转过头,冲他笑了笑。下一秒,她抬手,毫不犹豫地将他那件衬衫丢进了浴室角落的垃圾桶。
一声轻响,像把他自命清高的外壳砸得粉碎。
……
周若涤套上皱巴巴的校服,理了理头发,动作利落,像什么都没发生。
门一打开,梁慕白就坐在一楼沙发上,等着她。
他看她,从发梢看到锁骨,目光凉凉的。
她腿一紧,下意识想夹,那是身体对他最直觉的反应,带着屈辱的本能记忆。
周若涤顿住,脸色瞬间沉下来,避开他的目光准备走。
“洗澡了?”梁慕白漫不经心地问。
她停住脚步,回头看他:“梁少连洗澡都要过问?”
“我觉得脏,想洗,不行?”
梁慕白还没说话,她又道:“您今天不是挺满意的吗?我让您出气了,就算没做到最后也不能怪我。”
她嘴角噙着笑,眼底却是一种让人想打碎的冷意。
梁慕白突然想笑,不是那种好笑,是烦。
他不过随口搭句话,这人就能顺着线把他骂成畜生,脸上还带着无辜的表情,嘴不脏,心贼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