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尔脑子里都是秦漪大腿的触感,她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回忆傍晚将她揽抱入怀的感觉。
鼻腔里是秦漪洗完澡的清香味,到最后,周尔说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了,基本想起什么说什么。藏在被子下的手,也有些有些鬼祟的,忍不住朝秦漪的方向摸,像是怀念那滋味,又像是手上被缠了织网,忍不住靠近。
周尔脑子团成了糨糊:“我跟你说,猪和苏恣悦……唔……”
秦漪伸手,一把盖在了周尔的嘴巴上:“小朋友,太晚了,睡觉?”
周尔被捂得猝不及防,懵了懵,继而明白自己打扰秦漪睡觉了,她窘迫到下意识探舌舔唇,舌尖舔过柔软的唇,还舔上柔软微咸的掌心。
两个人都是一愣。
秦漪如触电一样挪开自己的手。
周尔也是一懵,咬着唇发癔症。
良久。
“你,你干了什么?”秦漪紧着嗓子问,是拷问,也是求证,因为发生的太快,刺激性太强,让人怀疑是不是真的。
“我我我……”周尔舌头打了结,她一向懵懂,嘴上的胆子越大,行动上的胆子就越小。她做了什么?她都不敢多想!
秦漪复盘:“你舔了我一下。”
这都要否认,那不是耍流氓不认账吗?周尔自认有担当,于是不说话了。
秦漪呼吸一滞,说:“你默认了。”
周尔脑子发热,嗯了声,说:“……有点咸。”
秦漪:“……”
秦漪捉紧自己的掌心,这下也不困了,脑子里像火山爆发,神经系统细胞组织全权要被烧死了。她愣了愣,眷念那截湿软的触感,总觉得不清晰,所以想确认。
这是搞学术的通病,秦漪想,可千万怨不得她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