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我一直都很清醒。”
不清醒的人是他,否则怎么会说出更荒唐的话。
“禾清。”如她所愿,柏岱恒这样喊她,声音微沉:“你想和我做吗。”
沉禾清不太懂这个话的意思,她眨眨眼睛,努力思考。直到湿软的发梢蹭过她的眉眼,她想起了以前做的梦,梦里的那句——“你不想和我做吗?”
原来这个“做”,是指做爱。
理智,理智去哪里了?
沉禾清轻轻吐气,抬眼看着他的脸,想咬唇,不小心咬到在她唇上的手指。
下一秒,松木香的味道凑近她鼻间。
理智,理智不复存在。
她绷紧声线:“我不会拒绝你的……”
身体凌空而起,柏岱恒抱起她走向卧室,她惊呼一声,连忙圈紧他的脖颈。
卧室里面除了窗帘是深蓝色外,其余都是通篇的白。
躺在他的床上,沉禾清忽然起身说:“我还没有洗澡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柏岱恒帮她脱掉卫衣,“等下会洗。”
他不会解文胸扣,摸索好一会儿,他让她背过身,看看构造。
“我自己来吧。”沉禾清忍不住害羞,解到一半,她又重新扣回,“你怎么不脱……”
柏岱恒敛神,没看她,“不喜欢。”
什么?
难道她就喜欢了吗?
沉禾清抬手就要找寻自己的卫衣,却被他压制着手腕。僵硬片刻,柏岱恒提起被子盖上身体,单手关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