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简:“这个月底。”
柏岱恒:“你让我想想。”
周简:“你还在想什么?如果不一刀两断的话,柏梓锡很有可能直接拿她的人来威胁你。如果你还在乎她,分手是对两个人都好的选择。有些感情拥有过就足够了,渴望长久太过于异想天开。你的婚姻可以参考你的父亲,这是命定的。”
柏岳当年也反抗不了柏荆弈,就算万般不愿,还是照样和贺娴华结婚生下了他。
据说柏岳接过一次骨,年轻的时候总想逃离,后来被柏荆弈敲断了一条腿。
断腿不可怕,一个人活生生地消失了才可怕。
当时柏岳的女友来看望过他,然而次日人便不知所踪,至今下落不明。
柏岱恒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去思考柏岳走过的路。
他明明一心只想接手柏家的产业然后让该死的人付出代价。
他同样想问自己,还在想什么?
既定轨道不允许出现偏差,他不愿走错路。沉禾清本就不在这条路上。
晚上,柏岱恒洗完澡接听了某人的电话。
她问他考得怎么样,他“嗯”道:“还可以。”
有些题目需要整理,他回到书房,开了免提,没有挂断电话。
“顺不顺利呢?”沉禾清紧张兮兮道。
”顺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