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她就是欣赏一个人而已。
为什么要落到这种地步?
为什么这个人要一次次玩弄她。
如果能回到从前,她再也不要多看一眼校门口那张红榜上的照片。
她说不出话来,泪水流到了她的口中。
见她缄口不语,柏岱恒继续问:“多到数不清,对吗?”
沉禾清抽泣着,心如死灰,用鼻音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好。”柏岱恒扒开她的内裤,凝视她哭红的眼,沉声说:“那你还欠我很多次。”
他和她做过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,同样是交往对象,他凭什么少做这么多。
沉禾清完全不能理解他的话中之意,她只知道眼前的他衣冠楚楚,而自己衣不遮体。
她不想和他再产生交集。
真的一点都不想。
可他是个强盗。
柏岱恒脱掉自己的裤子,挺立的阴茎抵在她的穴口,他反复看她,抬高她的腿一挺而入。
被贯穿的撕裂感从脊椎骨蔓延开来。
沉禾清张开口不停喘息。
她被插得没有知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