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淮一边让郑青去下方,煎碗温和的泄火药来,一边轻扣著那垂鞭菊,轻轻往外拉,原本一指粗细的玉势已胀大到三指有余。
他这极轻微的一拉,却引得皇帝一声吟哦,浑身剧烈颤抖,一滩白浊射在腹上。然那药劲刚猛,皇帝只瘫软了片刻,又开始提臀扭腰,左右颠动,软垂下去的男根也迅即傲挺起来。
王淮跪在榻前,叩首告罪毕,爬起来,狠了狠心,扣著菊瓣,将玉势整个扯了出来。皇帝的身子也无法遏制跟著挺起来,负著沈隆的肚子凌空抽搐颤抖。
内侍看得害怕,哪里敢去碰皇帝,任得皇帝癫狂了一阵,泄了精气,重重跌回榻上。胎水混杂著鲜血从后庭处汹涌而出。
腹部坠裂的疼痛在这间隙里唤回了长孙预的神智,在药劲再次摧毁他之前,他将手按在高隆的腹上,挺起上身,用尽全身的力道往下推去。
“啊――”
可怕的疼痛让他的神智得以维持短暂清醒。长孙预将春药所激出来的气力全用在手上,再一次向下推压腹部。剧烈的痛楚里,他能感觉得到胎儿在自己身体里一分一分的移动。
王淮从未如此感激过上苍,让皇帝在这个时候竟恢复了清醒。郑青捧著汤药过来时,他斟酌了一瞬,决定不让皇帝服药。他很清楚,经历了八天阵痛折磨,之前又伤心损身的皇帝,若非借这霸道的药力,根本不可能有气力分娩。
后穴很快已开到了六指,皇帝的呻吟受了春药的影响,一声一声,凄惨中透著情欲。
王淮揉了揉皇帝的肚子,胎儿已经开始降入甬道。
可惜好景不长,开到七指的时候,胎儿不再下移,皇帝的体力终是告罄,软在榻上,偶尔细微动弹一下。惟独胯下阳物仍随著一波波的药力,吐著白浊。
王淮与郑青换著手帮皇帝推腹,但少了皇帝本身产力的支持,收效极微。
华灯初上,皇帝睁开眼,把长福叫过来:“罢了,去传旨,速召李臻、张释之、卫恒、晋阳王。”
这显然是托孤的意思了。
长福伏在地上,哭得不能自己。
皇帝的手本垂在榻沿,这会苏醒过来,似乎添了点气力,慢慢挪过来。王淮侯在一旁,明白他的意思,将他手轻轻搁在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