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何忠良就发现,他目光中的狠厉不是针对别人,而是针对他自己。
“知道为什么抓你嘛?”
尤得柱摇了摇头。
“不老实?东西都藏在哪儿了?”
这次,尤得柱明显紧张起来,连头都不摇了,“什么东西?我不明白你说什么!”
没办法,何忠良对李延一摆头,示意上刑。
一顿皮鞭,尤得柱说了,“我就是偷了点东西卖了,钱都花完了,没东西了……”
何忠良眯起眼睛吩咐李延,“继续。”
这次奇怪了,上的刑明明够重了,换做日谍也已经受不了啦,尤得柱疼得死去活来,哭天喊地,可就是什么也不招。
“他住的地方搜了?”何忠良问李延。
“刚才派人搜的,什么都没发现。”
是他真的把偷的东西都卖了吗?显然不是,一开始他眼中出现的那股狠厉,其实就是对他自己的。
动刑前他就下定决心,无论如何也不会招供。
这说明,他偷来的东西要嘛十分贵重,他死活不肯交出来,要嘛就涉及他的生死,他觉得交出来自己就会死。
这样就没办法,只能让他感觉到,不交出来,他真的会死。
“算了!看来真的没什么。”何忠良对马长安和李延眨眨眼,“但是这个人不能留了,天黑运到城外,挖坑埋了。”
何忠良说着,起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