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聿烆小心翼翼将人放在沙发上,甚至下意识想给她盖上毛毯,被段奕灼拉住手制止道:
“傅总,她是来处理伤口的,不是睡觉的,就这么一会时间冷不着她!”
“闭嘴,小声点。”
傅聿烆杀伤力十足的眼神晃过来。
段奕灼:“......”死恋爱脑!
用镊子剔除玻璃渣的时候,有一阵的疼痛,江染迷迷糊糊醒过来:“疼......”
她紧闭着漂亮的眸子,娇娇糯糯地唤着。
傅聿烆的胸口像是被石块重重地砸了一下,钝钝地、麻木地痛。
她那样娇气,之前稍微磕碰一点都要眼眶红半天,哄都哄不好。
连接吻不小心咬破她的唇瓣,都会落下泪来。
那她扎上这么多玻璃碴,该是有多痛......
他深深叹出一口气,让段奕灼继续上药,自己则半跪在地上,捏开江染紧攥的手掌。
白腻的掌心被指甲掐出道道痕迹,他半阖上眸,珍重吻上。
用细碎的吻,印在每一寸掐痕上。
江染又沉沉睡去。
这次睡得很深、很沉,没有那些光怪陆离的噩梦,没有那些痛入骨髓的压抑感。
她睡得很安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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