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.”她虚起眼睛,提醒道,“系好浴巾。”
傅聿烆歪了歪头,随意往身下瞥了眼,气笑了:“你还挺会倒打一耙啊。闯进我的房间,还让我注意,嗯?”
江染经他提醒,才后知后觉地心虚,她摸了摸鼻子,眼神飘忽不定:
“哦......不好意思,我、我先走了,你......”
她眼神飘飘忽忽又落到男人劲瘦的腹肌上,只一瞬,连带着脖子都红透了:
“你光着都没问题。”她暗戳戳回怼着。
说完便打开门快速窜出去。
可才准备关上房门,江染便见刚才那个眼神一直往楼上瞥的女人直接上楼来了,此时还有两个台阶就能看见自己。
跑回隔壁房间的时间已经不够了,一旦被看见,到时候还真说不清楚。
当机立断,江染心如死灰,又回到了傅聿烆的房间。
而此时——
傅聿烆已经解开了浴巾。
“啊!!!”江染一口气上去,差点下不来,出声尖叫着,后又想起什么,死命捂住嘴。
只余黑白分明的杏眸瞪得忽亮。
傅聿烆也没想到她会去而复返,背过身去,捡起地上的浴巾。
明明耳根子也红得不像样子,却还是平淡的口吻:“叫什么......又不是没见过男人。”
想到她和陆绥洲已经做过更为亲密的事,傅聿烆的心里头闷闷的,像有一团棉花泡在了酸水里,又涨,又酸涩。
江染正肾上腺素飙升,哪里听得清他说了什么,只一味捂着嘴。
傅聿烆见她没有反驳,心头的那团棉花也终于堵在了呼吸口,让他呼出的每一口气,都艰难得需要用尽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