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确实听说沈老头风流债不少,特别热衷于玩弄年轻貌美的小姑娘,啧啧啧......”
“江染,虽然你们家破产了,但也不用自甘堕落成这样吧?”徐枝意说着为她担忧的话,眼里却是明晃晃的嘲笑。
“我......”江染张口想要反驳,但却知道无论她怎么辩解,她都说不清楚。
不是沈家,那是谁?
她要是实话实说是陆绥洲为她准备的,谁信?
要不是她在陆绥洲的套房中醒来,亲眼看见床边挂着这件衣服,连她自己都不会信。
陆绥洲多恨她啊,在她身边蛰伏了那么久,从未动过一丝真心,只是为了能够把江家颠覆、把她丢进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,放任她挣扎、沉浮,遍体鳞伤。
这样的他,怎么可能会给她准备衣服。
“怎么?连狡辩都狡辩不出来了吗?”
徐枝意高兴极了,她和江染作对这么久,第一次见江染这么狼狈。
“江染啊江染,服侍老头的滋味儿怎么样?他能够满足你吗?还是说,只是你单方面服侍他啊?”
说着,徐枝意捂着口鼻离远了些,像她是什么脏东西一样:
“满脑肥肠的老头压在你身上是什么感觉?还是你是跪着给他——”
“啪——”清脆的巴掌声在这个已经安静下来的大厅中响起。
徐枝意不可置信地捂着脸,瞪着面前沉着脸色、有些吓人的女人:“你、你敢打我!!?”
说到后面一个字,尖锐的声音甚至还劈了叉,又刺耳,又难听。
江染反手又是一巴掌,将人打得又向另一边偏去:“打得就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