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傅聿烆把她抱回床上后,他自己的真丝衬衣也已经被沾湿了大片。
再次走进浴室里,打开花洒。
这次,他在里面足足待了一个小时,压抑而沉重的低吼夹杂着哗啦水声响起:“染染......”
却无人察觉。
江染睡得很沉,一直到第二天。
“傅、傅聿烆?”
她一睁开眼,便看到坐在沙发上,神情幽怨的男人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她捂紧床单。
“也许你该换个主语,改成:我怎么在这。”
傅聿烆提醒道。
“额......我喝醉了?”
她的记忆停留在自己和顾骁野不停碰杯上。
男人没有回答,只是“核善”的眼神已经给出了答案。
“江小姐的酒量这么多年过去了,不见长进啊。”
男人揉了揉太阳穴,眼下有些青黑,看起来没有休息好。
“就连这酒疯耍的,也一如既往的......磨人。”
“我、我怎么你了?”
江染有些慌,她是知道自己酒品不太好的,而且她现在身上穿的是浴袍。
她到底什么时候换了浴袍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