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绥洲却不淡定了,伸手就要推开房门:
“你们在干什么?为什么你身上有染染的味道?”
傅聿烆支起一只脚牢牢抵住门,双手抱胸,餍足般侧倚在门上。
回答却牛头不对马嘴:“没有洗澡。”
陆绥洲动作一顿。
没有洗澡,但身上覆着水渍。
那除了清水,便是汗液。
陆绥洲头皮发麻,愣愣再嗅着。
一丝若有似无的靡腥味,像一把钝刀砸向他的后脑勺,让他眼前发黑。
等再对视上时,陆绥洲温柔的假面已经不复存在,浅色的眸底是扭曲的敌意。
傅聿烆呼噜了一把自己微湿的额发,将陆绥洲的川剧变脸尽收眼底:
“你下的药?”虽是疑问句,语气却肯定。
回复他的,是陆绥洲凶猛而至的拳头。
傅聿烆依靠身体本能避过,一脚踹了出去:
“陆总最近生活过得太舒适了是不是,都有心思使下作手段算计女人了?”
陆绥洲不像傅聿烆接受过系统力量训练,一脚便被傅聿烆踢倒在地。
但他却又快速站了起来,再挥拳打了上去。
傅聿烆把浴巾系紧了些,左手包住陆绥洲的拳头,右手直冲他面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