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了他的手臂:“谢谢,我不渴。”
陆绥洲眉眼一沉,还想要说什么,却感受到手里的阻力。
他抬眸一看,眼角眉梢染上了些许笑意。
他指了指头顶缠绕在一起的两个风筝,状似无奈,却肉眼可见的愉悦:
“缠在一起了,怎么办?”
江染扯了扯风筝线,雄鹰已经飞得很高很高,在蔚蓝的天空中成为了渺小的一个点。
江染找人借了剪刀,干脆利落剪段了自己手中的线。
“噗嗤——”顾骁野凑到段奕灼耳边,嘟囔道,
“这陆绥洲是想江染和他一起头对头,手牵手去解开风筝线吧?”
“可惜江染这个钢铁直女。”
段奕灼扬了扬眉,看向江染准备离去的身影和陆绥洲越来越黑的脸色,摇了摇头。
他并不觉得江染这番举动是由于钢铁直女。
反而,她心思八面玲珑得很。
段奕灼托着下巴,笑起来。
这场戏,真是越来越好看了呢......
接下来的几天里,江染可谓是天天跟在袁老爷子身边软磨硬泡。
袁老爷子口渴了,还没伸出手,茶杯便被递到了自己手中。
看门的小黄狗不见了,还没等他出门找,江染就已经抱着小狗回来了。
在又一次,江染十分有眼力见地把报纸,递到他面前的茶几上时,他终于忍不住了:
“小姑娘,你真不用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,我真忘了该如何治病救人啦。”
“袁爷爷。”哪知,江染也正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