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绥洲想着,趁女人没有反应过来,一口咬上她的动脉。
狠狠发泄一般,丝毫不怜香惜玉。
江染痛呼出声,要推开他,他却已经自己退开。
从包里摸出信号弹,拉环,发射,一气呵成。
他站起身,看着倒在一边的傅聿烆,面露嘲讽:
“等着吧,他们知道我们的位置,一会就来了。”
江染点点头:“你身上的血......”
“哦,遇上一头野猪。”他说得云淡风轻。
“那你没事吧......”
她实在不想害得别人因为她受伤了。
陆绥洲闻言笑了笑,他的笑容总是让人如沐春风,能抚平所有的不安和烦躁。
“没事,我运气好,刚好捡到了趁手的工具,身上的血也不是我的,是野猪的,它死了。”
“......哦。”
救援人员来得很快,也立即把他们送进了周围的医院。
有惊无险,除了傅聿烆需要住院一周外,其他人稍作包扎就可以自行活动。
江染坐在病床边,吹着手中的热粥。
病床上的男人虽然脸色苍白,眼角眉梢却全是愉悦之色。
“多吹吹奥,我不喜欢吃太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