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到医院,江染看着坐在病床上,脸色苍白,额心却皱得紧紧的男人,推门进去。
“染染?”陆绥洲眼睛一亮,眉眼顿时松懈,温朗如玉。
“你没事吧?”他眼神在她身上梭巡,心疼打量。
“没事。”她坐在他病床边上,倒了杯水递给他。
他接过,喝了一口,欲言又止。
半晌后,还是生硬地询问道:“你父亲......”
“他也没事。”江染说。
“谢谢你,救了他。”她郑重道谢。
陆绥洲拧起眉毛,似乎很介意他所做出的行为,没有接受:
“你不必感谢我,是我没看清站在高台上的人,我以为是你。”
“要是知道是他,我是不会救他的。”
江染微笑:“嗯。”
她知道陆绥洲在说谎,他明明就看清了人。
但为了他的面子和那丝不容践踏的倔强,她还是顺着应道。
“绥洲,我的宝贝儿子,你终于醒了!你可吓死妈妈了!”
病房门再次被推开,陆母大步走了进来。
在看见江染后,没有什么反应,反而有种理应如此的欣慰。
女人先是抱住陆绥洲,在他肩膀上落下泪水,被陆绥洲擦干眼泪后,才平静了心情,看向江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