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浣清说得没错。
造成如今局面的是她,她是最没资格再去接近傅聿烆的。
如果他现在过得很好,那她也不是不能忍受没有傅聿烆的日子。
无非是多吃几颗药,多做几次心里测试题。
多做几场梦,多在下暴雨的夜里大哭几场罢了。
“他就是你带回来的男朋友?”
白浣清骄傲地勾唇笑了:“嗯,我的未婚夫。”
“他认不到我了吗?”
“失忆,不过也好,你这样的害人精,没必要记得。”
努力忽略掉胸腔的钝痛,江染又问:“他的声音和眼睛是怎么回事?”
这次白浣清瞥了她一眼,眼神明晃晃地怨恨:“后遗症。”
“他会不定时的长时间失明,声音的话......他声带受损,在慢慢恢复。”
“怎么会声带受损呢?”江染心急追问。
白浣清却不耐烦了:“江染,你是在明知故问吗?一个人处于爆炸中心,没被炸得魂飞魄散都算好的了,那他的声带被炸裂是什么稀奇事吗?”
江染不吭声了,眼泪却一个劲的流。
祠聿回来便看见这副场景。
他目光在两个女人身上流转,把冰淇淋递给白浣清后,问道:“不是安慰?怎么哭得更凶了。”
白浣清这时也调整好了表情,亲昵的挽上祠聿的手臂:“被鬼屋吓到了吧。”